Thursday, July 23, 2009

对‘美式自由’的联想


‘美式自由’,说穿了是一个大谎言。不同于其他被美国人认为生活在毫无自由选择权区域的人们,美国人自愿的投降于他们对迷信自由所创建的制度。(这些种种制度包括了健康保险,信用历史,消费主义(市场) 等等。) 其实,所有对‘发展社会’的定义是窒息了实现真正自由选择权的枷锁。很不幸的,我们现在再也逃不掉被它们的控制。经济危机就是许许多多人类无穷尽探寻‘新疆土’的后遗症中其中的一个。股票市场的发明带给人类社会的后退比前进还要多。九零年代共产主义的瓦解并不是资本主义的凯旋,而是人文的失败。虽然我相信我们应该活在老子推崇的生活里,但他的理想国却已成为今天这环球性社会的绝唱。因此,我们别无选择,只能继续沿着已建成的道路走下去。我们已被它的建构完完全全的包围。我曾经认为一个人可以逃离强权的控制,但现在再也不肯定。或许就连选择自我流放的修行者也会有一天在强权面前自缢。

然而,虽然老子的哲学表面上是那么的被动,但我却相信‘无为’应是人类最终的救赎。

Monday, July 6, 2009

红蜻蜓


脑里突然闪过红蜻蜓这词和接踵而来的一连串不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红蜻蜓,陪同模糊画面的是无穷尽的朦胧联想;是在家乡河边飞翔,频频点水的红色翼虫;是不晓得何时听过,歌词和旋律却已空白的日本歌谣。以往,这念头会一闪而失,但这一次却有一种莫名的,要追根究底的冲动。



在网上搜寻,终于再次听到轻飘入心坎的日本歌谣红蜻蜓,一种重拾旧时光景的乡情油然而生,引我跨越关山万里,回返家后淙淙细流的青绿河畔,在赤道蓝空下倘佯, 重复童年无犹无虑的漫游。



红蜻蜓 (日本民谣) (我最初找到的中文版)
三木露風 詞 山田耕筰 曲 (1927年)

晚霞中的红蜻蜓
请你告诉我
童年时代遇到你
那是哪一天
(提起小篮来到山上
桑树绿如荫
采到桑果放进小篮
难道是梦影)
晚霞中的红蜻蜓呀
你在哪里哟
停歇在那竹竿尖上
是哪红蜻蜓

但当我再细细地查询,发觉在那优美的音乐背后却隐藏着一个动人凄美的伤感故事:

(在网上找到,三木露風诗的原文中文翻译)

夕焼、小焼の あかとんぼ
晚霞滿天裡的紅蜻蜓啊
負われて見たのは いつの日か。
當年你揹著我時所看到的景色 那是甚麼時候的事呢?

山の畑の 桑の実を
在山上的田園裡採收桑果,
小籠に摘んだは まぼろしか。
放到提藍裡.. 這些, 是人生的幻影嗎?

十五で姐やは 嫁に行き
十五歲時阿姐 嫁到他鄉去了,
お里のたよりも 絶えはてた。
從此沒有妳傳送來的消息.

夕やけ小やけの 赤とんぼ
晚霞滿天裡的紅蜻蜓啊
とまっているよ 竿の先。
在木竿上,輕輕的停佇著...


赤とんぼ 茉莉花 組曲
(八千代少年少女合唱団上海少児広播合唱団上海交響楽団 )

赤とんぼ~どこかへ帰ろう(akatonbo ~ dokoka he kaerou)
(1989 由紀さおり(saori yuki) 安田祥子(sachiko yasuda) )

Aka Tombo 赤とんぼ


无意间发觉小虎队的另一首同名歌曲,却有它自己的另一番风味

红蜻蜓 (小虎队)
李子恒词 长渕刚曲 Ricky Ho编曲


飛呀 飛呀
看那紅色蜻蜓飛在藍色天空
游戲在風中不斷追逐它的夢
天空是永恆的家 大地就是它的王國
飛翔是生活

我們的童年也像追逐成長吹來的風
輕輕地吹著夢想慢慢地昇空
紅色的蜻蜓是我小時候的小小英雄
多希望有一天能和它一起飛

當煩惱愈來愈多玻璃彈珠愈來愈少
我知道我已慢慢地長大了
紅色的蜻蜓曾幾何時
也在我歲月慢慢不見了

我們都已經長大 好多夢正在飛
就像童年看到地紅色的蜻蜓
我們都已經長大 好多夢還要飛
就像現在心目中紅色的蜻蜓

Thursday, July 2, 2009

雪巴人

第一次听到雪巴人这称号觉得很象奇幻故事里才存在的部落,在网上搜寻,才发觉那是居住在尼泊尔和中国喜马拉雅山地区的少数民族,善登山,长得非常东方的脸孔。

雪巴人的神山